得慢慢儿说服这小人儿,让她心甘情愿跟着自己,思及此,男人又捧着她那粉嫩的小脸儿,轻轻地啄着她。

"可是朕却留不住你……馥儿……”很是为难地瞧着眼前的小妇人,明明是他一直在算计,一直在纠缠这小妇人,可慕容玦却总做出来一副很是可怜无助又受伤的神色。

“陛下……”

果然,如同男人所预想的那般,她是想出宫的,可是瞧着陛下一副很是可怜又无助的模样,美妇却又觉着有些心软了!

“陛下,我、我……”欲言又止地瞧着皇帝陛下,馥儿实在是不忍心说自己想离开,陛下身子才好一些,自己就要离开,是不是太伤人了?可她也不能够一直待在宫中呀,想到这儿,小妇人只垂下眼眸,软软糯糯地道:“陛下,妾身实在是不能再呆在宫中……若是陛下身子好了,就……就让馥儿回去好不好?”

其实她现在也没脸面回去,可是她若是一直待在宫中,怕是会让人疑心,自己同陛下的丑事就瞒不住了!思及此,美妇更是一副很是怅然的模样。

“嗯,朕说过,朕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好,馥儿……”很是温柔地吻了吻这小妇人,慕容玦心里虽然不同意她出宫去,可他嘴上自然是这么说的,而且他有的是法子,让她乖乖地回到自己身边,甚至,让她漫漫变得依恋自己迷恋自己,就像现在,自己以退为进,她必定是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果然,听见皇帝陛下这么说,美人儿既兴奋又感动,只软软地伏在男人的怀里,娇娇戳泣。“多谢陛下……”

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妇人,慕容玦自是依依不舍的,可他心里头却早已有了谋划。

馥儿却不晓得自己已经如同落入蛛网之中的小飞蛾,沾染上了,就再也挣脱不开了。

凌月台那头,虽然太上皇一直想沾染那徐家小妇却不能得手,后来到了寿元殿却意外得了这名唤稚儿的小哑奴,男人却兴奋了好几日。

这小奴儿姿容自是上乘,又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尤其是自己挺着肉棒深深地往她的小逼里头顶弄的时候,她闷闷地呜咽哭泣更是惹人怜爱,实在是让人迷恋得很,连着好几日都只让她一人随身侍奉自己,慕容韬倒像是换了性子似的。

“小稚儿,你真是又娇气又乖顺,孤实在是喜欢得紧……”

这会儿,肚子里都被太上皇灌满了精水,还被男人不停地胡乱吻着脸儿,浑身赤裸地依在男人的怀抱里,这小哑奴却又忍不住落泪了,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太上皇这样折腾了,可她还是觉得委屈,她若是有爹爹,应是同太上皇差不多年纪,虽然上皇生得俊,可是这个男人在宫里弄了多少女人,她都是知道的,自然每每面对太上皇,她总觉得惶恐不安,身子更是不住娇颤着。

她这副样子,就好像一只娇弱的蝴蝶似的,在自己掌心不停地摩挲娇颤,反而勾得慕容韬心痒痒的。

这会儿,司寝的女官送了果酒来,男人又捏着这小人儿的下巴,喂了她一口,才闷闷地对着女官道:“可曾查出来这小奴儿的籍贯了?”

虽然这小奴身有残疾,慕容韬并未让人喂她吃避孕的汤药,甚至还特地让人去查这小奴儿的档册,有意给她位分。自从让位与少帝之后,慕容韬也算是收敛了许多,可一年总会挑一二貌美又温顺的宫娥晋位为宫嫔,这几日,这小奴儿这么辛苦地伺候自己,男人自然得用心一些。

咽下果酒之后,哑奴更觉心中酸楚,可是她的小脸儿在听到太上皇要查她的籍贯,瞬间都白了!

“回上皇,内监事查了好几日了,只知道这位小娘子原是冷宫那边的人,后来被调到了寿元殿,便再没有其它卷宗了。”

“冷宫……”听到这话,慕容韬只略略沉吟了一会儿,隐隐有种不详的感觉,可在瞧见怀里的小奴儿一副可怜兮兮又凄凄惨惨的模样,这神韵倒是像极了一位故人,可他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了,只觉她眉眼同徐太妃很是肖似,只很是温和地对着她道:“你可记得自己是几岁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