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将脑袋从左侧放到他肩膀右侧,忽听得他说:“看,另外一颗星星也出来了。”
她扭头望去,果不其然那颗明亮星星边上出现了一颗忽闪忽暗的光点。
两颗就这样孤零零的挂在天上,何其耀眼,又何其孤单。
“知不知道另外那颗不起眼的星星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
“一淮星。”
之南心里一动,又听他说,“那些能陪你短暂的人早晚会离开,等他们都沉睡遗忘,无人抬头望天。南南星寂寞难受,伤心落泪的时候,一淮星就会奔赴千里去陪她。”
过去三年皆如此,以后也一样。”
说着男人扭过头,四目相对间,他悠悠发光的眼里是不一样的承诺和深意,问,“记住了吗?”
之南眼里倏地就起了层薄雾。
她讨厌这个因为他安慰呵护就酸涩想落泪的自己,她想回到以前那没心没肺肆意利用别人的模样。
甚至因为连胜,她不止一次想过若是如今冷情冷血只怕能在这几个人中得到更多。
可心底也有个振聋发聩的声音--
林之南值得,她值得一份全心全意的爱。
于是任哽咽落泪的冲动淹没喉咙,她埋在他肩窝不回应也不拒绝,可却从心里接受了他的承诺。
不过几秒,男人便扭过头来,黑眸里的那几丝疲惫彻底烟消云散。
他这一天也过得不算好。
他习惯了过年在来来回回的陆姓和唐姓旁支里穿梭,习惯别人奉承却野心勃勃的目光,习惯作为陆姓长孙要担负起的一切。
可当大年三十,阖家团圆举国同庆,只有他驱车在大街小巷里穿梭。
陆一淮每每都会自问,他在外界眼里的王冠到底在哪?
可今年不同了,他想。往后岁岁余生皆不同。
上天送了个叫林之南的女孩给他,他不用再强掩孤单。
一六三,叫他哥哥
临近过年,半弧形的落地玻璃窗外是如珠光宝气的外滩,时而一朵烟花炸开,星星点点的光照进卧室大床上,勾起若隐若现的旖旎。
如羊脂玉般皎白的身子倒趴在男人身上,长发掩映小脸,隐隐约约间小口被塞得鼓鼓胀胀,连着红唇都撑圆了。
她只试探含了两口便趴在陆一淮跨间大喘气,红唇微阖,一缕缕热气喷在坚硬滚烫的根.部。
惹得巨杵愈发茁壮,兴奋抖动的那下在她脸上弹了一弹。
屁股突然被重重拍了一下。
“不准偷懒!”陆一淮嗓音又哑又湿。
之南瘪着嘴赌气“我不想来了。”
“乖,再含一下就让你在上面。”
男人之前做爱的姿势霸蛮之极,直接俯身压下,
连着少女脑袋都埋进他胸膛,大张着腿儿承受他凶狠狂野的冲.刺。
陆一淮爱极了肆无忌惮压着她的感觉,两颗心脏紧紧相贴,她较弱无助的哭求毫无阻拦传入他耳里,动听得不像话。
如今同意她在上面不过是怀柔政策,之南也有些动摇,想着在上面如何百般折腾他。
于是舌尖沿着顶端往下舔一股电流梭过陆一淮喉咙,光是想象着她小嘴艰难往下吞咽的奢靡画面,他腰间乃至胯下肌肉便已绷紧贲张。
他一边微抬劲臀往上,一边含住她腿心最嫩的花瓣,舌尖沿着细嫩缝隙往下磨蹭,舔到那承受他的地方更是爱怜地嘬两口,眼神幽亮却侵略
十足。
她嘤咛得厉害,声音却悉数卡在喉咙里。
男人的一向,将她全身吃个便后她就哆嗦着泻了好几回。
之南撑着小手向往前爬,屁股却被轻轻捧着带回,花穴承受他嘴唇更加麻痒无比的剐蹭,一阵阵痉挛似的快感哆嗦着梭过全身。
大床上两人姿势颠簸又放荡。
他劲臀重重往上一顶,连带着少女上半身都弹入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