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臂上,欲衬得清雅有力,仿佛是天生拨弄棋盘的手。

下周的机票,不知道还以为谁在赶你走呢?”

相处近半年,想到这人就要离开周元心里薯地有些不是滋味,他说,“林师妹呢,我没记错的话某人前几天在王陆家还说要将人带去美国呢,说的是她吧。”

“结果看到人男朋友就退缩,你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我觉得都快不是你了。”

不远处几个篮球砰砰砰砸在篮筐上。温时凯眉眼微敛、盯着别处,说了句:“可能我渣吧。”

说实话,他也理不清对林之南是什么感觉。

温时凯的过去说是浮云眺望也不过如此。他应有尽有,在万千张脸里习惯分析别人也分析自己,别人站在巴黎铁塔面前诗情画意,赞颂拍照,他只会计算其结构受力和观赏价值。

林之南这人初见就像个迷,他被一层一层的伪装和迷雾吸引,姜娆和那个男人,剥开一层又一层。他绕过原始森林和潺潺流水的小溪沟,不知不觉,自己就绕到里面去了。

想到她,温时凯不知怎么,心仿佛又被猫爪子挠了一挠。

可随之而来的,是她那晚在路灯下送她男朋友礼物。仰头凝视。满目星辰落在她眼里,是毫不掩饰地爱意。

于是猫的爪子倏然变锋利,挠得他喉咙都开始发紧,发哑。

突然,一道抛物线凌厉地朝他飞过来,温时凯反应极快,大手截过后在地上不咸不淡地运了两下,满腔思绪随着球一起飞远。

“聊什么呢?"奥斯特上前,说着口不流利发中文,“前锋都不在了,一对多我可不行。”

“阿凯说他下周就回去,机票都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