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突然,微沉的一声插话进来。

“各位公子是在聊林瑶?不巧,彭某几年前正好见过她。”

彭越站沙发一边,端着酒杯像是碰巧路过,笑得礼貌而随和。

“哦?”席间不少人来了兴趣,纷纷等他的后文。

彭越眼神在只顾低头喝水的少女头上掠过,轻描淡写笑道:“前几年在闽西某个小县城见过她,做起了拉皮条的生意,不过活路肯定大不如前,混不下去的时候就将之前的照片拿出来卖卖价钱。”

“前半年听人说她好像因病去世了吧,就留了个女儿在世上,也没人深究是谁的种…

热闹和杯盏碰撞的阳台若有若无传出几声叹息,话题轻飘飘揭过,本来就是当饭桌趣谈的也没人真正同情或者怜悯。

有人开始打趣其他,独独沙发角落的之南被陆一淮拥着肩膀,埋头强作一口一口地喝水。

突然,一滴晶莹快速砸落杯壁,像露珠坠入泥土,无声无息。

别墅副楼的卫生间内空空荡荡,水龙头里的水哗哗啦啦流着,盖过一切无人知晓,也盖过了少女咬唇落泪,拼命抑制住哽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