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连墨镜都没带,但眸子一如既往的深黑锐亮,随着步步逼近,之南恍觉这像极小时候他走向她
痞里痞气,插着兜不太正经,只是黑眸像极了深夜潜伏在灌木丛中野兽,带着蛰伏一生的偏执。
她心弦发颤,可这个他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男人如今的眸子浓稠黑亮,她瞧不出任何。
他已几步走到他们跟前,骆驼要给他们介绍。
“哥,这就是”
他话未说完,连胜已微微折颈,压迫的气息朝之南逼来时,她见他伸出了手。
她微惊,条件反射要往后退,鼻梁上的墨镜架被他两根手指更快速地捏住,轻轻往外拉。
明亮的光线自四面八方而来,之南不适应闭上眼,可太阳被他压倒性的个子全部挡住,她仍在阴凉处,晒不到半分炎热。
她缓缓睁开一只眼睛,再睁开一只,便对上他波澜不惊的眸子。男人似乎连面部表情都未改半寸,只垂眸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