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时候,她只好一直拿帕子捂着唇,虽然看着怪异了点但总比被人瞧见亲得破皮的嘴好。
她咬了一口沈修宴,沈修宴啥事都没有,结果沈修宴亲她居然能把她亲破皮,这是什么道理。她闷声往前走。
“你怎么又不高兴了?”
换我给你亲破皮你能高兴?
“你走这么快干嘛?”
柳婉?]蹙眉。
“你今天喂馒头了吗?”
她忍不住了,回头不耐烦的看身后喋喋不休的人,“沈大人你能不能安分点!”
沈大人不光没被吓着,还觉得可爱,失笑说:“我挺安分的。”
想再谴责他两句,但被扑上来的馒头打断。兜住毛绒绒的猫屁股,顺了两把毛。
沈修宴皱眉,很不满的勾起猫脖子:“它在地上走来的多脏啊,你别抱这么紧。”
柳婉?]故意和他呛声:“猫是你送给了我,我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闻言,沈修宴垂眼,耀黑的眸子深处藏着戏谑:“我什么时候说送你了?”
馒头被他拎着后颈皮肉提起来放到地上,“全是灰多脏。”
得,全大梁就你说话最有理。
不巧,今天饭桌上多是重口的,破皮的嘴被辣得疼。也有两盘清淡的不过放在沈修宴面前。
可能是家乡影响,沈修宴口味很淡,几乎可以天天吃素,是一个匪人所思的男子。
沈修宴不见外的把两人面前的菜换了,体贴的说:“破皮了别吃这些。”
看他换了菜就没动几筷子,柳婉?]想了下还是忍不住心软:“你要是不喜欢这个,让厨房重新做。”
“不用麻烦,就是我有一个问题”
柳婉?]上下打量他,疑惑的问:“什么?”
“你一直都吃这么腻?”
“不就是多了几块肉怎么腻了?”
“是啊,我不就多亲了会,你怎么就腻了。”
柳婉?]急忙反驳:“我没说我腻!”
屋里守的婢女不知道是哪个笑出声了,一个接一个的憋不住了。
要不是看他手指不自然的蜷缩了下,柳婉?]就要以为他脸皮就有这么厚了。
饭后,沈修宴才想来一件事,“明天皇帝备了晚宴。”
“是薛将军回来了?”
“对。”
吃饱了,懒得动,脑子都懒得转“薛将军走这么快?”
“不清楚,反正皇帝明天办宴。”
“进宫的话,规矩好多啊。”柳婉?]捂唇打了个哈欠,“算了,我先去睡午觉,你要去中书省就去吧。”困顿的爬起来去内室找床。
………
说进宫规矩多这句话绝不正确的,明明皇宴是晚上开,但从早起就要为这事忙活。
衣裳,配饰不用多说,进宫前还要和当时上学的时候做功课一样,把今日会出席的几位嫔妃过一遍,免得冲撞了还不知道。
临走前,再检查一遍,最后包了点点心放荷包里,沈修宴看她动作不解问:“你中午还没吃饱?”
“皇家办晚宴我们要提前一个多时辰,等开宴的时候,不知道饿成什么样了。”包好荷包,一个递给沈修宴,“拿着,没人的时候还能顶饿。”
沈修宴调笑:“你饿过?”掂了掂手里的荷包还挺厚实的。
“第一次进宫的时候被饿过。”她没说的是因为那次薛知他祖母给他备了个荷包里面就像这样放了很多吃的,所以她也没饿很久。
他们那个时候还是两个萝卜头,不用顾忌男女不同席。
躲在大人后面,薛知偷偷的把荷包递过来,他祖母备的都是些顶饿的咸点,两个人最后吃的满嘴油流。
还被薛知的姑母明惠郡主拿出来取笑。
估计薛将军这次回来也不会把薛知带着,毕竟总要留一个薛家人看守边疆。
至于薛知一个人回来这种情况,柳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