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权瞪圆了眼睛,非常受伤地道:“你曾经、这么想过?”

我头更痛了:“都说了,只是以前!我现在没有了!”

“这种念头本就应该从来都不曾有。”纳伽悲愤道,“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逊宝?”

哦豁!

这下子我不仅要哄孕夫,还要哄这两个神经纤细的男人。

我都要被逼疯了,只好使出撒手锏:“是不是要我亲你们一人一口才满意?你们现在要我亲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