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地向下栽去,又被江骞稳稳抱住坐回床上。

孟绪初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腿,这才发现他全身都没有力气。

可能是因为不怎么疼,醒来时毫无察觉,直到需要运用肌肉发力时,酸软的感觉才爆发而出。

他正趴在江骞肩上,抬眼就是那个被自己咬出来的血印子。

江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笑起来:“怎么样,漂亮吧?”

孟绪初觉得他有病,“你受虐狂么?”

“这倒不是,”江骞凑到他耳边,亲昵地说:“不过它证明了你难得说实话的恼羞成怒,意义重大。”

孟绪初抿起唇皱眉偏过头,忽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江骞跟变了个人似的折磨他,怎么都不肯放过他,一定逼他承认自己的担心与在意。

“跟我说说,下午你赶去医院,急出一身疹子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哪怕最终无孟绪初奈地,艰难地做出妥协,伏在江骞肩头,颤巍巍地吐出一个字:“你……”

江骞也不够满意,环着他的腰,轻轻抚他的脊背,一遍遍地问:“我吗?”

“我叫什么?”

“说出来,说出来你就解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