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孟绪初说:“定期测测。”他又看向江骞,不太满意地说:“你,去洗手。”

江骞:“……”

他知道孟绪初有这些不大不小的洁癖,原本就是打算清理干净再过来。

要怪就怪家里新来的那只狗太会来事,天天缠着孟绪初,在他身上拱来拱去,江骞一个没忍住,就直接上手拎了。

他没再说话,起身去了洗手间。

孟绪初松了口气,重新抱起卫生纸。小狗委屈坏了,在他怀里直哼哼。

孟绪初在小狗脑袋上狠狠揉了揉,又用湿纸巾把弄脏的毛毛清理干净,轻声哄了几句,卫生纸才安静下来,委屈又乖巧地和孟绪初贴贴。

孟阔都看呆了,不敢相信狗也有洁癖,一脸震惊地感叹:“这矫情劲儿真跟你一模一样……”

下一秒就收到一记冰凉的眼刀。

他连忙收了话头,拎起血压仪逃去储物间。

客厅恢复宁静,孟绪初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继续逗小狗玩。

江骞看着讨厌卫生纸,但其实这小不点的窝是他亲手做的,用木头搭成,喷漆,挂彩灯,铺软垫,还是套二层小洋房。

卫生纸看着也讨厌江骞,但可喜欢这个窝,在里面爬上爬下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