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说些哄人的话。
这幅场景任谁看都是远超上下级该有的亲密,但穆蓉也没心思说什么了,只在江骞唇角贴上孟绪初耳畔时,稍稍偏过了头。
可就是很突然的,孟绪初身体毫无征兆地抖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新一轮剧烈的咳嗽。
穆蓉猛地回头,在恐怖地咳喘声中看到江骞压紧孟绪初的心口,大声喊着医生,尾音差点变了调。
孟绪初像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原本毫无血色的脸硬生生憋出病态的薄红,心跳变得很快,血压却疯了一样往下掉。
短短几秒给医生急出了满头的汗,他一面按着孟绪初的身体上下检查,一面不停地喃喃:“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忽然,他像是作出了什么恐怖的猜测,表情一下子变得扭曲,问江骞:“脱离过敏源了吗?”
江骞猛地一怔。
医生狂吼:“吃什么过的敏!脱离过敏源了吗?!”
“……我知道的只有水蜜桃的毛。”江骞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无比艰难的:“但没吃……他甚至没有碰过。”
水蜜桃?
车上就这么大点空间,哪里来的水蜜桃?
医生愣在原地,转而看向穆蓉:“宴会上有水蜜桃吗?”
突然被点名,穆蓉吓得抖了下,结结巴巴的:“有、有是有但我不知道他他他……而且那些桃子都是削皮再摆盘的啊,我我我我上哪儿找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