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不甘的表情分明说着确有其事。
科特惋惜地叹了声。
克丽丝宽慰道:“没关系的赛恩斯,我听说在亚洲,尤其是华国,如果妻子让丈夫跪榴莲、键盘、搓衣板,就证明了她爱他。虽然小可爱现在还不是你的妻子,但爱都是一样的!”
江骞面露怀疑。
埃拉捂嘴:“真跪了啊?”
江骞脸黑了下来。
看样子是没有。
埃拉咂舌,悄悄地说:“连跪都不让跪啦?说明还他没有把他当做一生的伴侣……”
江骞脸黑得更厉害,感觉下一秒就要发疯草菅人命。
克丽丝和科特立马合力将埃拉的嘴捂住。
只见赛恩斯站在原地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压下了诸多难听的话,周身散发着冷冰冰的气息,又像是被主人遗弃了的大狗,既烦躁不堪又莫名可怜。
半晌,他总算缓了过来,指着周围的人厉声警告:“以后不许再说这些,还有生日派对是惊喜,必须对他保密,谁敢走漏消息就从楼上跳下去!”
众人后背一凉,顿时连连点头。
江骞静静环视一圈,勉强觉得心气顺了点,弯腰拆开地上的防尘袋:“开始干活,挂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