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有点哑,听上去逞强的意味很浓。

江骞笑了笑,手轻轻揉着他的胸腹,“是不是还疼?”

孟绪初就垂着眼睛。

江骞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怪我,怪我。”

孟绪初不太自在地:“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应该一直陪着你的。”江骞说:“明知道你一个人待着心里不舒服,就不该顺着你的意思被赶出门。”

“反正房子是我的,钥匙是我的,就该早点进来抱着你一起睡。你最多打我几拳,还能怎么样,你打人又不疼。”

“你……”孟绪初表情变得一言难尽:“你是流氓吗?”

“我是啊。”江骞不以为意甚至笑了:“我都不是谁还能是,谁能死乞白咧在你身边两年赖着不走啊。再说,流氓也有流氓的好处。”

他好像还挺得意。

孟绪初有点受不了了,耳朵发烫:“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