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了动,双臂交迭环在胸前,又偏过头把滚烫的额头贴到江骞胸前外套冰凉的拉链扣上。

江骞托着他的后颈,拇指在他耳后发烫的皮肤上轻轻摩挲,问他:“还是很疼吗?”

孟绪初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头疼,胃也不舒服。

他闭着眼叹了口气,看上去有些奈:“又要让你陪我在医院过年了。”

他本来想着,以前忙,没能带江骞一起过个囫囵年,好不容易今年可以让他好好感受一下氛围,结果到头来还是要在医院。

“这有什么。”江骞似乎不太愿意听他这么说,揉揉他的耳垂:“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如果不是你,我本来也不过年。”

孟绪初顿了顿,好像也是,如果江骞不来华国,那他就一辈子不会过年,不会过除夕,不会守岁,这对他本来就没有影响。

这么想着,孟绪初莫名地笑了起来,边笑又边呛咳着,扯得喉咙和胸腔都很痛,脸埋进江骞江骞不太敢用力,每一下都咳得很费劲。

他尝试深呼吸了一下,发现胸肺连吸气都会疼,不由地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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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骞知道他难受,但在车上也没有缓解的办法,只能轻轻给他顺着胸口,安抚道:“再稍微忍一下,很快就到了。”

他手按在孟绪初的胸口锁骨间,帮他稳住身形,虽然面上看起来对处理孟绪初生病的情况得心应手,心里却还是不安地打着鼓。

汽车驶入市区,红灯多且频繁,到某个路口时忽然一个急剎,两人在惯性下前倾,江骞紧接着听到怀里一声闷哼。

孟阔撑着方向盘紧张转头:“不好意思啊,前面有人闯红灯!”

江骞头也不抬,只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孟阔本来还想看看孟绪初的状态,但急着赶路也不敢太分心,稍微瞧了一眼就转过头继续踩油门。

“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江骞搂着孟绪初坐起来一些,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