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受,他灌了几口茶勉强压下去。

但浓茶刺激肠胃又放凉了,茶汤顺着喉咙滑下去,孟绪初胃里当即就拧了一下,皱眉按住上腹。

穆蓉一心消化着孟绪初的话,没注意到他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管?”

孟绪初说:“是静观其变。”

他呼吸似乎有些不稳,停了两秒才接着道:“当然也得派人盯着点,一来怕万一闹得严重了影响到您,二来也好掌握第一手情况,哪怕从舆论出发对您都是有利的。”

穆蓉眼珠转了转,仔细盘算了会儿,笑起来:“你还真是把人摸得透透的。”她打趣地说道:“该不会我来找你也是算准了的吧?晾我这么几天也是,好等着我先跟你示好?”

孟绪初谦虚地笑了笑:“这您就多心了,确实是病了。”

穆蓉看他脸色确实不太好,倚在沙发里脸颊肩背都消瘦,就没再多提,只说:“那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孟绪初点头应下。

穆蓉态度缓和不少,感叹道:“哎不过说起来,大哥果然还是最疼二哥一家。”

“您怎么会这么想,”孟绪初说:“您和二伯都是董事长的亲兄妹,他对你们和对庭樾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