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元岑没忍住,凑上去舔了一口,将他嘴角的唾液勾进口中,又找补一句,“你现在是在做梦,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任语眨眨眼凝视陆元岑,表情无辜又可怜,片刻后他安心地闭上双眼,声音很轻:“嗯,有元岑在……是个美梦。”

陆元岑强忍下笑意,又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口,好傻。

8.接吻

两人心照不宣,对脱敏治疗后半程的事避而不谈。就好像那不算接吻的吻和情动所致的射精从来没发生过。

清醒时分,任语总是呆呆地抚摸手腕上的勒痕,那边被磨破一层皮,泛红肿起,碰一下都觉得疼。

已经三天没进行过脱敏了,任语试过“自我治疗”,可那种感觉和有陆元岑在时完全不同,不仅很难有酥麻快感,而且大多数时候他都不得要领,过轻或过重,感受到的痛楚居多。有几次他实在是疼得摸不下去,皱着眉入睡,做的都是噩梦。结果是第二天醒来胸口更难受,又烫又痒。

乳贴也不听话,长时间无法透气导致乳头很是憋闷,一揭开就像被泡发了一样鼓起,还很痒。一旦出汗,乳贴还会变得十分黏糊,乳晕上总是粘着残留胶体,得用手指揉搓才能弄干净,可这种揉搓只会让任语更难受。

找了个两人都在家的机会,任语脸红着再次提起脱敏治疗的事,附加了一个小条件:“用手铐真的好疼,还会留下痕迹,被朋友看到会误会的,别再用了行吗?”

陆元岑挑眉笑了笑:“是你求我帮你,又不是我求着你,我没要回报就算了,怎么还有你跟我提条件的道理。”

任语随即问:“那你想要什么,你可以提条件的,我都答应你。”

“我提条件?我说的你都能满足吗,就急着答应。”陆元岑摸摸下巴,上下打量着人赤裸的上身,“可以不用手铐,我也不想提什么条件。脱敏治疗都是为了你好,你得自己有这个觉悟才行。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听话,全部按我的流程来,不可以拒绝不可以躲,你做得到吗?”

任语咬咬牙:“我做得到,绝对不躲。如果逃跑了就任由你处罚,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

陆元岑苦笑,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必须得赶紧弄到手,不然哪天真的会被别人骗走。

约定好的周三终于到来。

早上八点,任语半梦半醒,踩着上课铃进教室,他刚拿出笔记本就看到陆元岑发来的消息,十分言简意赅。

陆元岑:[今天晚上用跳蛋。]

心脏突突狂跳,任语呼吸没了规律,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在燃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跳蛋这种东西会让他阴茎半硬。

不论闭眼睁眼,眼前都是一个粉色的椭圆球体在疯狂振动,缓慢地靠近自己的身体,可又停在即将接触的地方,故意吊人胃口。

好难受,好想摸摸。

任语完全记不清是怎么度过今天的,每节课都是看似认真听讲,实则心猿意马,什么都没记住。

陆元岑晚课结束了好一会儿才发消息给任语,说他要去学生会开会。在教学楼门口等人下课的任语顿感失落,又不死心般站了一刻钟才孤零零地走开。

回家路上经过商业街,今天有情侣活动,任语看着一对又一对情侣卿卿我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他开始幻象自己和陆元岑,也许有一天他们也可以走入这样的关系。

十五分钟的路程走了半小时,刚进家门,任语脱掉全部衣服,只留一条内裤。

这是陆元岑提给他的要求。

胸腔里砰砰打着鼓,任语既害羞又期待。他龟速平躺到床上,将两条腿拱起打开,再自己温柔地抚摸身体。

必须打开双腿是因为上次脱敏之后,任语大腿内侧磨破了。很奇怪,两侧被磨破的形状几乎相同,位置还在大腿最根部,长长的一条。

陆元岑给他的答案是:因为乳头的刺激太强,任语总是不自觉摩擦双腿,是他自己太用力,爽得连疼都顾不上。

任语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