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不见的一片漆黑里,任语胸膛上滴落下少量冰凉液体,刺激得他忍不住颤抖,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小语别怕,只是润滑液和乳膏。”陆元岑语调温和,像哄小孩般轻声细语,还摸了摸任语的头发。

细腻水声很轻很轻,陆元岑手法同样轻柔地涂抹开润滑剂,时不时勾一下乳尖,用自己手掌的温度逐渐让这片软肉热乎起来。

被遮住双眼,感官集中在被触摸的地方,快感更加强烈。微乳比原先大上一点,泛着湿淋淋的肉光,乳尖早就在挑逗下挺立。左乳顶端的凹陷里酿着一小颗润滑液体,这具身体轻轻摇晃,可小水珠就是左摇右摆掉不下来,还得由陆元岑的指腹剐蹭掉。

男人的指尖蕴含魔力,拂过的肌肤在燃烧的瞬间结成冰,任语整个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无法查询那些酥麻感要随着血管流到哪里。

无从判断男人什么时候会用怎样的手法触摸哪里,一切都要遵照对方的意思。任语浑身战栗,却并不讨厌这种被牢牢掌控感。

照顾着任语的紧张情绪,陆元岑没有乱摸,认认真真地润滑胸部,不多做留恋。得给人适应的时间,陆元岑从下方柔和地揉捏着乳肉,这里油光水滑,按摩几下就快要脱手,他用了点力,捏住两个小小的肉团。轻轻在乳头上贴好跳蛋,纸质胶带粘上乳液后立刻变得半透明,边角翘起。

陆元岑吞了口口水:“现在能开吗?我只会开最低频率,慢慢来,这回不用怕了。”

任语点点头。

“嗡嗡嗡”微弱电流似的快感很快自乳尖四散,任语逐渐陷入情欲里,胸膛上下起伏着,脚勾得陆元岑后背更紧,往自己身上贴。

不够,远远不够。

失去视觉的情况给任语一种错觉,他好像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以为自己眼前黑暗,别人也一样不会看见。

这般认知叫他变的主动,轻声要求:“唔啊,元岑你,再重一点,好痒,再重一点好不好?”

陆元岑暗暗笑着,加大了马力。跳蛋的振动带动凸起左右摇摆,乳尖勃起到最硬,直挺挺的快把跳蛋顶掉。任语感觉到胶带松了,不敢乱动,只得竭力控制着上半身。这样的举动让感官更加集中,乳头痒得厉害,他眼前甚至出现了自己被玩弄胸乳的景象。

“呼啊……呃啊,不……”任语大口大口呼吸,性器早早竖起来,和陆元岑的紧挨在一起。陆元岑缓缓摆腰,两根磨蹭个不停,他稍长的耻毛撞在任语腿根,骚挠会阴处与肛口。

“呜呜元岑,我好痒,好痒啊……”

坏心眼的人又开始作怪:“哪里痒?”

任语说不出口,胡乱作答:“那里,唔就是那里!”

“哪儿?小语这儿很痒吗?那就再提高点频率止止痒吧。”

陆元岑要加以抚慰的并不是任语想要的性器。他自然明白任语的意思,却故意曲解那里为乳头,直接把跳蛋频率开到最大。

嗡嗡声刹那间压过任语的轻喘,整个屋子里淫声不断,有性爱玩具的工作声,有任语的娇喘,还有些微弱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