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放在上面就很舒服。

肉棒用力下压,因为吞咽口水的动作和抵抗异物的闯入,任语舌肉不断翻腾上顶,就仿佛在主动舔舐一样。口水疯狂分泌而无法被全数吞咽,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顺着嘴角流到脸颊上的画面也足够好看。

“好会舔啊宝贝,怎么这么厉害,以后天天都给你吃。”陆元岑紧紧捏住下巴不让他闭嘴,红润的厚唇包裹住柱身,肉棒顶端抵着舌头前后抽插,又牵住任语的手握住露在外面的一半性器,又是在口交又是在手淫。

他早就射过一次了,第二次可以持续更久。肉棒不断小幅度地快速操着红嫩小口,汁水泛滥四溅,呜咽声被打散。虽然插得不深,但他动作激烈,整张床都在晃动,任语一拱一拱地撞在床头上。

几百下之后,陆元岑终于有射精的欲望,他拿起手机对准自己的鸡巴,再移远镜头拍下竹马潮红的脸蛋和小嘴,缓缓进行活塞运动,视频里的人配合地呻吟着。

把任语的嘴巴弄到最大限度张开,再把肉棒拔出来放在下唇上,画面里能拍到嫣红的口腔内部和一个硕大圆润的龟头。

龟头顶端的小孔张开了,张合着一下挣到最大,男人的低吼声过后,浓郁的精液射出来。

一半被射在舌头上,随着吞口水的动作流入喉管。

还有一半射在睡着了的漂亮脸蛋上,睫毛、眉毛、脸颊上落得到处都是。

第二天,莫名其妙浑身酸疼的任语起床,一脸疑惑。

陆元岑端来一杯热牛奶关心提问:“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不太舒服?”

任语展示他整个红肿甚至出血的胸口,那乳头被蹂躏地简直不忍直视。他又抚弄起自己两边都撕裂了的嘴角,苦不堪言:“我的胸变成这样就算了,我都习惯了。可是我嘴角怎么也忽然裂开了,真的好疼啊,都说不了话了。还有脑袋,嘶,怎么头这么痛啊,还鼓了个大包,元岑你摸摸,就在头顶上。我嘴巴里还有股很奇怪的味道,好腥好难闻,喉咙里也黏黏的,怎么会这样,昨晚发生什么了吗?”

陆元岑轻咳一声,不要脸道:“没发生什么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你做梦吃什么好东西了吧,昨晚我起来上厕所时,还听见你在说梦话呢,说什么真好吃、好想多吃点、好喜欢之类的。”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有吗?”

“有的。”

14.分别

期末周结束,任语不再吃安眠药,逼迫自己自然入睡,陆元岑失去了开发前列腺的宝贵机会。这段时间臀部的奇怪感受任语多少还是体会到的,他无意间提起过,只得到了陆元岑十分含糊的回答。

后穴和乳头带来的刺激级别相差太多,既然已经有所察觉,陆元岑没有把握再玩弄人后面,还能全身而退。

前几天的调教都专注与后穴,还有那些恶趣味情趣服装拍摄,陆元岑对任语乳头的调教放松。加之有几天做得太过火,弄伤乳尖出了血,后来一直也没好透,陆元岑触碰胸前那处时都会时刻意轻柔又小心。

这就导致任语的胸部不再那般红肿难堪,虽然仍旧会因摩擦而翘起,但是整体来说轻松不少。

当某天早晨,任语笑嘻嘻地展示几乎恢复正常的胸部,表示可以暂停脱敏治疗的时候,陆元岑肠子都要悔青了。

陆元岑只得冷着脸嘴硬,说不做就不做,不做他也落得轻松。

独自闹着无法言说的别扭,陆元岑赌气参加了去外地旅游的团建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