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语只是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是太喜欢你了而已。”
在陆元岑家磨蹭了三天,任语一边吃药一边被挤奶,胸部问题好了许多。“治疗”的时候,陆元岑只能含住一边,他就用吸奶器汲取另一侧的乳汁,保存下来再自己全部喝掉。
陆元岑总是作怪,想让任语也尝尝乳汁的味道,每次都被红着脸的人推开,接着半推半就地开始下一场激情戏码。
大年三十那天,任语不得不回家。他依依不舍地脱下身上原属于陆元岑的居家服,然后磨蹭着穿回自己的衣服,失望沮丧肉眼可见。
陆元岑亲了下他的头顶,安抚道:“没事的小语,我们也就分开今天一天,明天我就去找你好不好?乖,别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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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彻底逆转,交往第三天就狠心离开的人是任语,当初安慰对方一个月不见也能忍耐的人是任语,然而现在连一天也分不开的人也同样是任语。
抹抹湿润的眼角,任语还是踏上了回家路。
任父任母没有过多询问任语去了哪里,见他回来了就叫他赶紧洗手吃饭,一家四口一起吃了顿团圆饭,又聚在客厅看春晚。十一点半时,父母都昏昏欲睡,被弟弟推搡着送进卧室。
一时之间,偌大的客厅中只剩下兄弟二人。
任言很自然地坐在任语身旁,倚靠着他的哥哥,目不转睛看着相声节目。任语则略显尴尬,尽量在不挪动位置的情况下避免肢体接触。
“哥,今年怎么一个好笑的节目都没有,无聊死了。”
任语瘪嘴,回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既然觉得无聊那你怎么还看这么认真。”
“就是因为看的认真才知道不好看嘛,我就是想多和哥待一会儿。”任言笑嘻嘻,脑袋往任语身上靠,而任语太过紧张,身体下意识向前一倾,害得任言直接扑倒在沙发上。
“诶!哥!你怎么这样啊。”男孩嘴上抱怨着,手却环上哥哥的腰紧紧搂住,稍显委屈地问,“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任语更加僵硬,反射性回答:“没有啊。”
“你骗人。”任语后腰贴上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是任言的脑袋,弟弟继续说,“哥你从不主动跟我说话。特别是你去上大学之后,很少回家也很少陪我了,而且我每次找你你都会躲开。你和爸妈也不说话了,是不是因为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当然不是你,是我自己的问题。”任语本想扯开他,可听任言声音带有哭腔,软下了一颗心,轻柔抚摸着弟弟的头发,“小言,哥真的没有讨厌你。我和爸妈…… 确实是相处的不太好,但那是我和他们的问题,跟你没关系,你别放在心上。”
“真的吗哥?”任言坐起来,表情还是很委屈。
任语继续摸着他的头,微微一笑:“真的。”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窗外就响起巨大的烟花炸裂声,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任言强行拉着任语的胳膊,一起走到院子里。
十二点一到,许多人家都开始放烟花庆祝,不远处有一簇极大的烟花,炸开时像是流星坠落,颜色也很特别,只有蓝色。
“哥!是蓝色烟花诶,你以前看过吗?”
任语笑着摇头,他出来时没穿外套有些冷,双手抱着胸,任言看他这样也不强求,自己一个人跑到院子前头看,不停地拍照。
手机震动好几下,任语才注意到,是陆元岑。他发来几段视频,里面正是刚才所看见的蓝色烟花。
陆元岑说,这是我专门为你放的烟花,我好想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到,可我又想让全世界都看到,怎么办呢?
夜风有些冷了,任语忍不住笑起来,他吸吸鼻子,鼻尖、脸颊与眼角都冻得红通通的。
年夜已过,父亲去医院值班,母亲也快要复工,任语也早就不想再留在这个家。
任语的行李箱几乎没动过,简单放几件衣服进去就重新收拾好了。他拖着行李箱下楼,任言是第一个发现他的,立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