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躺了一会儿,头痛才慢慢散去,任语隐约知道他昨晚做了个更加支离破碎的春梦。梦中两具赤裸肉体紧贴,温软的唇落在脸上,一双手反复游走于肌肤,被触摸过的地方像是点了火,又像是通了电,带来细密的快感。
梦是虚幻的,快感却是实打实的。证据是醒来后的身体怪异,尤其胸口瘙痒难耐,那种酥痒无力感直冲下腹而去,但只是聚集,找不到出口发泄。
崭新的内裤里黏糊,和十几岁时梦遗的情况一般无二,任语又红着脸看向床下,顿觉难堪,他不知道陆元岑给他换衣服时自己有没有失态。
然而他不知道的事还要多得多。例如昏睡的人全然不知,将他照顾得一丝不漏的竹马,连同隐私部位也一并照顾了。今早在他醒来之前,还用又舔又咬的方式隔着衣服重点照顾了胸部一番。
想起十点还有课,任语赶忙蹑手蹑脚爬起来,这一起身就觉得更怪。动作牵扯全身肌肉,胸口格外难受,莫名其妙地黏着睡衣,他拉开衣服布料时竟然还扯出几根晶莹的水丝。
走路时怪异感更胜,每走一步,宽松的睡衣都会抖动着摩擦到乳尖,好疼!
“唔啊!”任语一手捂住嘴一手捂着胸口,快速冲进厕所。他对着镜子脱掉上衣,才发觉胸口处竟然整个肿了起来,比上次跑步还要严重。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相触瞬间不只是疼,还有一股陌生电流感。
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任语一头雾水,又触碰了一下,这回力道较大,弄得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低喘,赶忙闭上嘴。
任语记得之前买的药还剩下不少,被他放在洗手台下面的储物柜里,可几番寻找,一无所获。柜子里空空如也,不仅是找不到药膏,连芦荟胶、凡士林和红霉素眼膏这些也全都消失。
怪事!
任语想了想又翻了翻,实在不好意思吵醒陆元岑。
他只能找到几个小小的创口贴,小心翼翼贴上去遮掩。
那里实在太肿,硬粒高高翘着,任语怕疼也怕那种奇怪感官,不敢用力去粘,乳头一跳一跳地把创口贴顶开好几次,他才狠下心用力一摁。
“唔……啊!好疼!”
镜子里,少年的胸前红肿,肉色创口贴只能勉强遮住凸起部分,还是被顶起两个小小的圆弧。又圆又红的乳晕发胀发肿,被冷落在外头,在一片白皙上格外突出。
接下来的每一天,到夜深人静时,都会有个男人站在任语床前,确认他已经完全睡着后,悄悄钻进他的被窝。
男人会掀开被子,用自己身体的热度温暖他,直到两人心跳逐渐同频,再轻轻解开睡衣纽扣。许多许多次,陆元岑都无比庆幸自己给他买了系扣款的睡衣,这样脱起来十分方便也不容易弄醒人。
任语的乳头始终是高高翘立的,被每夜蹂躏得过于可怜,只是接触到冷空气都会缓缓站起来,陆元岑尤其爱看这两个小东西自己勃起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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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任语睡眠又浅又短,每次陆元岑都不敢太过分,更不会去碰别的地方。
他会故意贴着任语的耳朵低语,只说肮脏下流的,或许这样不停地暗示,任语就会变成他说的样子。
他说:
“任语,你真的好淫荡,胸长得这么漂亮就是专门给我摸的。”
“你的乳头好色情,只是碰一下就爽的发抖,想要我帮你舔吗?”
“以后我会操进你身体里,一边操你一边摸这里,那样你会更爽,还会求我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让我把你开发成只靠乳头就能高潮的体质好不好?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学会的。”
“等你怀上我的孩子以后这里就会有奶水,你的乳头会更大更敏感。放心,我会用嘴帮你。”……
陆元岑轻轻与乳头接吻,嘴唇温柔地抚慰乳晕,舌尖与乳尖共舞,将其撩拨地上下窜动。而另外一边他也不会冷落,手指或打转或挑拨或揉搓。
经过多日调教,任语的乳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