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任语刚刚才排了尿,但很快肚子里被灌进精液,小腹仍旧鼓起来一点点。

陆元岑又把仍在高潮余韵的任语抱起来,两人共同进入浴缸,坐定后他才缓缓拔出性器。

过度使用的穴红肿不堪,还被操的暂时合不上,精液大股大股流出来。陆元岑放出热水,伸手在里头抠弄,试图将更多体液抠挖出来。

“嗯……我不要了,不要再做了,再做我真的要死了。”体力耗去大半,任语疲累不已,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身后的男人。

陆元岑揉揉他的脑袋:“不做了不做了,就是给你清理一下,乖,别闹。下午还要跟我爸妈一起出去玩呢。”

“嗯?”任语一下清醒过来,转过身子正对陆元岑,满脸惊讶,“陆元岑!你知道要出去玩,你还这样,你!我这样我怎么玩得动!”

陆元岑委屈:“我一开始很轻的呀,不是你叫我重一点的吗……”

“你!明明是你勾引我!”任语气急败坏,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这几天都做了多少次了,我腰都要断了!哪里都好痛!从明天开始不许做了,这个月都不许做了!”

本来在体内正经抠挖的手指顿了顿,熟练地找到某处软肉按上去,动作又快又重。

“啊啊!呃啊不是说了不做了吗,陆元岑你别再按了!”任语浑身颤抖,敏感点似乎都要被人戳烂了,前头诚实地再次立起来。

陆元岑抽出手指,快速换成肉棒捅入,肉棍子一插到底。他一边叼住翘起的乳头一边说:“明天开始就要禁欲了,那今天我不得吃饱点嘛。”

25.禁令

那一天,堪称受难日。

从六点多到十一点,任语被按在浴缸里翻来覆去地操,直到陆母催促午饭,陆元岑才留恋不已地离开温柔乡,叫任语真真实实体验了一把射无可射。

拖着两条颤抖不停的腿,任语和陆家三口一起在吃午饭、看电影、逛公园,最后他几乎要站不住了,全程被陆元岑拽着走。

陆母笑话任语缺乏锻炼,让他开学后要坚持跑步健身,任语百口莫辩只能答应。陆元岑还嬉皮笑脸地说自己一定会好好带着他运动,“运动”这两个字刻意放了重音。

于是“禁欲一个月”的说法从情趣撒娇变成了严厉惩罚。

当天晚上,刚洗好澡的陆元岑赤裸上身,故意展现他那引以为傲的肌肉。他只裹了条浴巾,性器已经将股间的布料顶出模糊轮廓。他慢慢悠悠爬上床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香软身体。

可是触感好像不大对,任语怎么穿着衣服?

正准备开口调戏,陆元岑就被任语手脚并用地踹开。那力道不小,他一个没稳住,直接摔到地上,身下并不是预料中坚硬冰冷的地板,而是棉被和枕头。

任语快速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额头和一双眼睛在外头,眼神锐利地警告道:“陆元岑你自己滚到地上去睡,再敢碰我试试看!”

任语装作凶恶的语气并不吓人,甚至可以算得上可爱,陆元岑憋着笑,还是面朝任语举手投降。

这一大幅度举手,底下松松垮垮的浴巾顿时松开,半勃的性器展示无遗。任语啊地小小惊呼一声,连脑袋也一起缩回了被子里,声音被闷住了,显得很沉,他又急又气:“你!你干什么!暴露狂!快点把衣服穿上!”

“又不是我故意弄掉的,你还怪我,明明是你不讲道理。而且我在自己房间里,想穿就穿想不穿就不穿。”陆元岑爬到床上,两手推滚着僵直的圆筒,搞得任语晕头转向,被迫伸出一只脚,踢在人大腿上用力推搡。他的脚又肉又软,反而被陆元岑抓住了揉捏脚心,顺带摸摸小腿肉。

“啊,好痒好痒,哎呀,放开我……”挣扎半天,任语终于夺回那只脚,迅速收回被子堡垒里,继续下达命令,“我不管,你快点穿上!你爸妈要是进来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眼前漆黑一片,任语不敢探出头去看,只能扯着耳朵仔细听。

外头有衣柜柜门开关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