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衣服里,在身上到处乱摸,熟练地找到了胸前软肉,大拇指和中指捏起乳晕,将那里挤出一个凸出形状,再用食指指尖碾过乳头。

“呃唔……”任语低声喘息,乳粒也硬了,这被陆元岑当成了鼓励,他的力道更重一些,另一只手也开始乱窜。

感受到身后臀缝中夹着的硬物,任语意识到这人又要故技重施,在弟弟面前奸淫自己,但当时的心境与现在截然不同。

这一回他走向了属于理智的绳索那侧。

于是他抓住那双胡作非为的手,冷冰冰道:“别碰我。”

声音没有放低,没有撒娇意味,没有欲拒还迎,而是真正的拒绝。

陆元岑僵住,酒醒了一大半,猛力抱紧人低声说了句抱歉,然后退出了房间。

又开始觉得冷了,任语蜷缩身体努力向弟弟的位置靠,企图从他身上取暖,可还是好冷。他只能抱住自己,用被子盖住整张脸,小声抽泣着。

32.抱歉

那晚明确的疏远之后,两人关系降至冰点。相识的十多年,他们几乎没吵过架,从没经历过现在这样的事。两人像是特意制造的相邻拼图,能够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

和陆元岑恋爱这件事,任语没有任何犹豫,因为他带心底里也认同自己与竹马是天生一对,两人绝没有分手的可能。不论家里和舆论如何反对,他都有信心扛过去,也相信陆元岑的心意。

可现在却不是了。

看似完美适配且毫无分歧的关系是畸形的,他们没有过甚至从没设想过相互生分的情况,也就找不到解决办法。一旦裂开一个小口,就会越撕越大,两人都极度珍惜对方,就都害怕伤到对方而做出不当的举动。

一个有话不敢开口,以逃避的态度面对困境,另一个想解释却浑然不知错在哪里,被现实裹挟无力分身。

碍于任言,他们没有闹得太僵,日常相处中还是会相互照顾,偶尔说上几句话,最终都是以任语的沉默收尾。

神经大条如任言都很快察觉出事态不对,小心翼翼地分别试探了两人,得到的答案无非就是几个:没事、不用你管、我们自己会处理。

可他俩哪里有要处理的意思?任言又不傻,自然预感到大事不好,可又什么话都套不出来,一个人干着急。

导师那边有市政府拨过来的项目,陆元岑每天都要去帮忙,早出晚归,有时到凌晨才会回家。

每天早晨他都会照例给任语一个临别吻,没被推开也没有收到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