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语又一次点点头,掰折着贞操带,确定是很柔软的质地,喃喃自语道:“穿在裤子里面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任语向下躺了躺,身子泡在水中,只有脖子以上露在外面,柔声吩咐,“你帮我拿一下洗发水,我想洗头。”

洗发水在任语身后的柜子上,陆元岑很听话,直起身去拿。他向前挪动几步,身体前倾着,肉棒垂在两腿间,快要碰到任语的脸。

他的手刚碰到洗发水瓶身,就听见一声短促的咔嚓声。低头一看,那本该用在任语身上的贞操锁被扣在自己下体上。

陆元岑下意识去拔,可这东西根部扣得紧,尺寸还小,把陆元岑的性器给完全咬住了一点也弄不下去,本身就尺寸不符,勒的发疼,他力气大点想撸下来,又差点伤到。

“小语你……”

任语只是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望向他:“怎么了,你不能为我守节吗?”

37.张嘴

任言回到家,时间已经来到十二点。

咔嚓声清脆响亮,屋里一片漆黑。陆元岑的房门半开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床上被单还不见了。任言有一瞬间的恍惚,难道什么都没发生过,是他在梦里完成了计划?

但事实真切发生过,因为任言绑哥哥的时候弄伤了手,手心里的伤口才刚刚结痂。

初春未到,夜风还是凌冽,一阵强风从阳台灌进来,窗帘飞扬,冷风吹得任言头皮一阵发麻。

茶几的东西都被吹倒了,空水杯落在地上滚得老远,看来窗开了许久。可即使长久通过风,任言还是闻到一股极为复杂的气味,像是有消毒水味儿,有清洁剂味儿,有很腥膻的味儿,还有其他难以描述的气味。

这两个人都干什么了。

任言皱眉捂住口鼻,轻俏打开唯一关上的任语的卧房门。他怕两个哥哥在里头等着找自己算账,只打开一条小缝。

里面拉上了窗帘,比外头更暗,任言只能看见床上两个人形鼓包,正是他的哥哥和陆元岑。

他走近两步,发现任语整个人裹在被子里侧躺着,只有额头以上露在外面,蜷缩着窝成一团的模样。而陆元岑从身后抱住熟睡的哥哥,还醒着。

他边抚摸任语头顶,边微微起身,眼神比风还凌厉,朝门口的任言狠狠挖了一眼,驱逐威胁的意义满满。

任言尴尬一笑,悄悄带上门。

太好了,哥和哥夫两个和好了,终于能安心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