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明明知道那里是什么,任语还是忍不住再多看一眼。
有那么一刹那看清了形状,一种难言的羞耻感直冲脑门,任语跌跌撞撞地摸到洗手台上的乳贴,转身准备出去。
“小语你不在这里贴好吗,没镜子你怎么看得见?”
“啊……”任语左右摇摆。
“再不快点你上课就要迟到了。”
任语硬着头皮撩起毛衣,他咬住下摆一角,上半身前倾凑近镜子,小心翼翼地将乳贴上塑料膜撕掉。圆盘底端粘上胸口,再一点点往上覆盖住乳头,红红一颗来不及挣扎就被强行压下去,藏进肉色中。很快,左右两边都贴牢。
注意力都集中在镜子里,任语难掩羞耻,一张脸都被水汽熏得发红,丝毫没注意到水声掩盖下浴帘拉开的响动声,也没注意到竹马探出的脑袋,将他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陆元岑忽然说道:“小语你贴好了吗,转过来给我检查下。”
任语吓了一跳,嘴巴一松,衣服就掉下去,又再次不情不愿地叼起来,双手指着胸口给他看。
陆元岑一笑:“真乖,贴的真好,赶紧去学校吧。”
苦等两天后,药箱终于到家。
坚持裸露身体,情况却没好转,任语也捉摸不透自己的身体,明明前一天好上不少,第二天那里却仍旧会肿。
他怎么也想不到,夜晚,自己最信任的好友还在悄悄开发他的身体。
拿到“救命稻草”的同一天,陆元岑又提了个方案:脱敏治疗。
他言之凿凿:“小语,就是因为你这里太敏感才总会受伤,不然我怎么就不会磨破呢。我查过资料了,有一种办法是脱敏治疗,据说很有效果。原理大概是只要乳头习惯被触碰,就相当于免疫外界刺激,那样就不会再磨损,所以就让我帮你吧。”
任语半信半疑,半个小时后便被骗得直点头,当即约定这天晚上就开始第一个疗程。
晚课结束后,陆元岑如约来到任语的房间,还带了一个小纸箱。
“箱子里面装的什么?”
陆元岑没回答,一股脑将里头的东西倒在床上,有毛笔、跳蛋、按摩棒,甚至还有两副毛茸茸的粉色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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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语差点叫出声,不可置信:“你,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简单的上药和触碰刺激都很小,前期有用,但到后面可能作用不大了,脱敏还得用点辅助工具,这样才能让你更快适应。”
任语无语凝噎,无法接受,也说不出拒绝的词汇。他实在是太羞耻了,连用手机查资料的勇气都没有。
实际上,前几天告诉陆元岑异样之后,任语瞬间就有了种解脱感。他喜欢逃避,喜欢把主动权交给别人,现在又一次完完全全把希望寄托在竹马身上,就像从前的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