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退到了后面去,抱着被褥,气喘吁吁做起来,后贴着幔帐,“陛下明日不是要忙,今晚还是早些休憩罢。”

她的粉唇上还泛着水泽,澄澈的眸子亮得透彻,乌发散乱,有一些黏在她的细颈,有种不一样的风情。

商濯单手撑着额头,“你如今性子越发长了。”

“没有。”阿滢往里侧躺下,还没有窝着一会,就被商濯给拨开了被褥捉到怀里,压着亲。

卷着甜软,反复吮吸。

她的声音化作呜咽,便是连呜咽都发不出来了。

闹来闹去好一会。

阿滢好一会就被剥得干净了,再最紧要的关头拉着男人的手,“你少捉弄人。”

“你的月子也养好了。”

“养好了又怎么样?”阿滢假装听不出来他的言外之意。

“你跟我装糊涂,嗯?”他捏她娇小的耳垂,贴着她的侧脸。

阿滢偏头,“热。”不要跟他离太近,又被他给捉住,捉了回去,压得严严实实,贴得密丝合缝。

“你不想我?”商濯问。

“不想。”阿滢鼓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