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猜不明白,索性就问商濯到底是怎么回事?
商濯答非所问,“这些事情听多了烦心扰神,还是不要打听了。”
阿滢瞧了他好一会,板着小脸,反而被他伸手捏了,捏成了鸭子样,叫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即便是能说出来也语不成调,听着奇奇怪怪。
“就这样定了罢?”商珠催促道。
若是阿滢同她一道去,想来燕郡也不会再有什么异议了,有阿滢在前面挡着,届时燕郡跟着发难,她也有话说,又不是她一个人去,何况,她是跟着阿滢过去的。
如今,满汴安上下,谁人不知,皇后娘娘青眼看待沈家。
“我...得和你皇兄商议商议,他若是不许我去,只怕...”捉了她回来,有些好受的。
“上次的庆功宴,皇兄就跟着你去了,这一次不会去了罢?”
说不准,阿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道,“若有了信,我届时叫人传话给你就是了。”
商珠点头,“好。”
夜里,阿滢跟商濯提起此事,他脸上残留的情.欲未退,许久没有说话。
叫阿滢心里忐忑,她侧过身,“你许不许我去?”
商濯侧眸瞧见她眨着的水眸,睫毛浓密纤长,有些像小鹿,她的气色总算是慢慢养回来了,甚至更甚于从前,活泼生动。
“若是不许你去,你要如何?”有一缕长发黏在她的鼻尖上,她也不觉得痒,或许是累了,商濯将她鼻尖的发丝给拿掉。
阿滢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下意识往里瑟缩,“......”
他的薄唇边噙着笑意,“阿滢如今也太敏锐了一些。”潜意识的话便是在问,她以为他要做些什么?
“谁知道你要做什么忽而伸手过来吓人。”她可是有些累了。
“若是你想去,便可以去。”他这次倒是给了一次十分爽快的话。
阿滢都有些震惊了,“你准了?”
“不过是出一趟宫,自然是准。”
她还是觉得不大对镜,“你不会叫许多人跟着我罢?”她必然要将话给问清楚。
“人是要跟着的,不过不会太多,你放心。”
“你今日怎么这样好说话?”往日里不与他多纠缠几句,商濯都不肯准许。
“你不是嫌在宫里太闷了,我许你出去走走,你觉得有诈?”商濯吻她的鼻尖。
总觉得她又甜又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总是爱吃糕点,糕点吃多了,她身上也有一股甜腻的糕点味。
他历来不爱吃甜腻的东西,可却十分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十分想与她亲近,只要沾上了,就想将人拆吃入腹。
“阿滢,你果真没有给我下什么情蛊?”他问。
“哪有这么邪门的物件?你以为我...”话没有说完,阿滢忽而反应过来,“你...你竟然偷听我们说话?”
“不算偷听。”商濯爽快承认,神色慵懒散漫,俊逸的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不过是身边的人来禀告。”
“禀告什么?”她有些生气了,“这还不算是偷听?”
“什么叫偷听?”商濯纠正她,“我叫人在门口守着,分明是光明正大。”
居然有人能将偷听别人谈论的行为,说得那么义正言辞,她也是十分服气商濯的一言一行了。
“堂堂一国之君,整日里就是听这些闲话。”
“有关于阿滢如何算得上闲话,分明是重中之重的要紧话。”
“你又来了。”阿滢呸了他一口,反而被他给捉过去深吻,他用这样的方式告知阿滢不要嘴硬,就是身体力行亲得她嘴软。
果不其然,嘴被亲软之后,她说话的语调也软了一些。
“烦人。”她还伸手去擦唇瓣上的水泽。
“是我的不对,叫阿滢觉得烦人了。”
回回认错都十分快,可最后呢?说不改就是不改。
多说无益,阿滢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