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美娜又想扭头去找张境，“怎么这样……”

路美娜吊带背心遮不住张境留下点点红斑，他的手机放在一旁停留在偷拍的那张照片上，不论哪一样，放在过去足以让他爆炸毁灭，但现在不会了。

他不会再痛苦了。

路美娜被按住平躺，张尚的唇舌、手臂都太过用力，让她感觉窒息，她想推开他。

“等……”

张尚的舌头用力卷着她的，直抵喉咙深处，她快被他压成一张薄饼。

接吻发出啧啧啾啾声，他的手伸下去拉下她的内裤。

在这一秒钟不到的空隙，路美娜又想起消失的张境，“张……张境……”

无人回答。

路美娜还稀里糊涂的就被进入了，很快，她无法再分神去想张境。

张尚太凶了，不说话，不温柔，似乎是故意用狠劲，故意要看她痛到流出眼泪的样子。

疼痛和快感只有一线之隔，路美娜不能准确判断自己的感受，她的声音高高低低，一会哼哼唧唧，一会又哭着说好痛。

颠来倒去之际还，路美娜的视野里，有人站在床边。

是张境，不知道他从哪里走过来，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路美娜忽然的痉挛绞紧让张尚不得不抽出来缓口气，他低头看着路美娜弄湿了一小片床单，用拇指按住，微微用力分开，又有一股清亮体液流出来了。

路美娜看看张尚，又看看一旁张境，希望事情不会向她想象中那样发展。

张境没有太多表情，平淡指出一个事实：“你的嘴唇有点肿了。”

他扶着她下巴，拇指轻轻摩挲着下唇，然后低头和她接吻。

他也加入了。

空间变得逼仄，她前胸后背都有男人肌肤相贴，她慌忙应付着四只手臂，两张唇，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她可以的。

渐渐的，她无法控制局面，事态升级。

她不知道怎么趴伏在一个人身上，另一个人从她背后进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了人在她身后，面前的人按着她脑袋低声哄着她，让她收起牙齿。

她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控制了，完全由他们摆弄，这让她恐惧到发抖，眼泪不断地流。

“别哭……”温柔擦掉她的眼泪，却深深插入她喉咙里，张境垂眸看向她，在这种时刻依然刻意保持冷静的他，反而透出非人的疯狂。

张尚俯下身，从后面捏住她的沉甸甸的软肉，说：“如果我们都不带套，将来娜娜怀了谁的孩子就和谁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路美娜看着张境，却发生他竟然在认真思考，并且露出难以琢磨的笑容。

她吓坏了，尽全力摇头。

还好，张境说：“不要拿这个开玩笑。”

路美娜才要放心，张境又说：“但是娜娜，你需要接受一点管教……”

路美娜连贯的记忆到此为止，后面全是碎片式的只言片语，他们的脸交替出现，她应该是被逼到绝境，说了些傻话，让温柔的疯狂，暴躁的更失控。

这个过程是漫长的，她的情绪和情欲被拉高到极限，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中途她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失去了意识，醒来时他们在浴室，张尚抽了几张湿巾在给她擦头发上精液。

张境抱着她，仿佛她是易碎物品，“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什么？路美娜不知道，但她没有力气仔细思考，她只想躲进被窝，她好怕不穿衣服毫无防备地跟他们在一起。

喉咙深处存留着强烈的异物感，她说不出话，下面也胀痛难忍，她只能又哭。

张境亲吻她的眼睛，张尚在背后亲吻她的肩颈，没人对她解释什么。

一片狼藉的房间，陷入只有呼吸声的静谧。

很久以后路美娜才知道那天究竟说定了什么。

张尚如期出国上学，她在国内继续当模特，经营她的短视频账号，无人扶持，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