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由我来摔盆。”
丁大伯不以为然,鄙夷道:“你一个闺女迟早要嫁人,是别家的人,我们丁家的盆轮不到你来摔!你堂哥在此,是你爹的亲侄子,跟你比起来可更近一些。他也是为咱们丁家后继香灯之人,当然得由他来摔。”
这话把丁小琴整笑了,回道:“大伯说得我好像不是姓丁的一样。对,我是闺女,我以后要嫁人,但此刻我还没出阁,就还是丁家人。”
丁大伯正欲反驳,丁小琴嘴快,接着说:“诶!您也甭提规矩不规矩的,真按照屯子里的规矩,我爹无儿无女才轮得到子侄。现在我这闺女好好的在这儿呢,堂哥才应该靠边站!”
“你……”丁大伯被堵得哑言,骂道:“你个妮子伶牙俐齿,我老汉说不过你。但你既然说到闺女不闺女了,这个咱就可以好好唠一唠了。”
听到这话,丁小琴一惊,心道不好,难不成大伯知晓老爹身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