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咳!”
一声轻咳所有人耳边炸开,陶长老猛地回身,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远处的礁石上坐一位麻衣人,一手提葫芦,一手提金错刀。见大伙瞅来,麻衣人把刀往腰上一挂,飘然落到仇薄灯身前,毕恭毕敬地拱手行礼。
“见小师祖。”
还未起身,一把剑迎面就丢来。
“你来得正好,”仇薄灯说,“帮我修一下剑。”
能想起要把太一剑修一修,倒不是仇薄灯良心未泯,单纯只是鱬城的时候,因为想探一探幕后人,哄着太一剑不做挣扎地被封进兵匣。为此不惜答应,事成之后,就帮太一剑做个新剑鞘,顺带把剑刃也补一补。
这几天太一剑似乎担心仇薄灯把答应的事忘掉,一直闹腾。
仇薄灯不得不抽空问左月生,怎么修补太一剑,然后就被一堆繁琐的程序和材料搞得头疼。眼下见君长老,顿时迫不及待地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