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2 / 2)

一点余砂不偏不倚落在眼下,像血像泪,似喜似悲,陡然有了分『逼』人的邪意。

师巫洛慢慢地把手收袖下,一点一点地蜷起,握紧。

仇薄灯看着太一剑的剑。

“你知道吗?”他忽然笑,眉眼盈盈,鳞与泪一起活过,“以前我疼,我就笑。”

白蜡燃过细结,烛芯爆一星暗火,烛焰先一暗随即上一跳,又一亮。师巫洛心忽地就一窒,疼得乎维持不住法……他又想起一日,他穿过枎城东三街的熊熊天火,就见到红衣少年在烟与焰中踉跄起,挥剑。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就像心底一点也不喜欢这个世界了,一点也不留恋了。

“我以为笑就不疼了。”

师巫洛想说什么,又说不,只感觉胸口喉中仿佛堵了无数东西。他不知道些是什么,也不知道己怎么忽然就疼得这么厉害。

“后我发现,笑就笑疼就是疼。”

说什么无大碍,说什么笑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