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已经发生就…发生了吧,终于,男人叹息着从她身内抽出,就算经过了一夜努力他的性象徵份量仍是不小,他本人也感惊讶,就算他的体力再怎麽好,玩了一个晚上的现在竟仍不觉疲累,明明没有睡过却像是刚睡了一顿质量好的饱觉,十分精神,心灵也十分满足。

就是与他相陪的对象明显看起来非常累了,一整晚昏过去几次又被他摇醒,高潮内射到发不出声音。

终于不被男子用身体压制,少女不满的用剩馀的力气远离他,噢,她一定不知道自已满身红痕,小肚子微微突起,下身一片泥泞还流着白液的样子有多诱人。

刚刚射过的小兄弟差点又要抬头了。

看看床边桌上的闹钟,六点多了,他撸撸湿透的髮,不顾少女的反抗将她抱下床。

「别乱动,我不会再作什麽了,只是带你去洗澡。」还有洗自已,「洗完吃点东西就让妳好好睡,我说真的。」

少女听到后乖顺的被抱到浴室,心安理得的接受男人的服务。

经过这麽多的亲密接触,夜茗也不想矫情的说什麽要自已洗,不该看的都看透透了,当热水淋到她的肌肤的时候,还舒服的小声叹息了一声。

要是能泡个澡就更完美了,只是这间安全屋身为一个直男的房间,只有最低需求的淋浴设备,连空间都很狭小,两人一前一后就塞满了整个浴间了。

自知理亏的夜翼压抑着自已的欲望,仔细的冲洗少女的黑髮,用泡绵和肥皂摩娑细嫩的皮肤,自已则随便的开大水量冲冲就完,结束时小心的用浴衣包住娇小少女的全身(以夜翼的身材他穿的浴衣够包住她整个人),在让少女吃着牛奶和面包的过程,迅速的换好了新的床单(棉被在一开始就被他丢下床,所以拍拍灰就好),并依约的将她塞进温暖的床中。

最后果决的离开这间屋子。

确定夜翼离开后,夜茗终于放下心沉沉的睡着了,可以不被烦安心的睡觉真好。

夜翼在关上门到玄关立刻将面罩脱下,露出张年轻帅气的脸,要是夜茗在场的话,就会发现海文布鲁克的夜间英雄是一个她认识的大学生,受欢迎的理查德·葛雷森。

他脱力的颓坐在门外的阶梯上,双掌掩住他多变的表情。

天啊,他做了什麽,强迫一个年轻女孩作不该作的事,特别在她被绑架担心受怕之后。

她是这麽相信他才会跟着他来到他的房间,一开始他也没抱着要发生什麽的心理,只是想着让少女好好休息,自已去找家旅店待一晚就成了。

只是当他看到她的祼体,事情就不可收拾的变成了这样。

身为前罗宾现夜翼,总算冷静下来的聪明脑袋开始正常运转。

这不正常,他多年的经验这样告诉他。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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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他本来没那个意思,却像迷了头般停不下手,虽然的确是他作过最棒的一次。

这反应像是中了春药,第一直觉是想到前晚那个绑架团伙,听着好像是想要将少女利用船运出去贩卖,也许是他们在少女们的身上用了什麽新东西,让少女听话客人则……生龙活虎。

是呀,就算是他迪克,不是他自夸身材好体力好耐力更好,也没有作一个晚上还比没作时更精神这种反人体的天赋。

现在他别说睡了,去打几团溷溷都不累的,看样子是他小看了那些傢伙。

可不是他说,有这种药何不正大光明的卖出去,只要是男人都…抢疯了吧,也许这药有什麽副作用还没出来,或是製造困难。

就可怜小姑娘受到了无妄之灾,之后该怎麽处理……啧,总之先得要作某些事,及把那团人的底细挖乾淨。

「喂,阿福是我……抱歉这麽早。」伟恩家的晚上的定义比别人晚多了,早上也比别人晚,早上六点老爹该睡死了,伟恩家尽责的老管家只能照着主子家的作息,「昨晚我破了海文这的一个贩人团伙,本来以为只是单纯作案,不过我怀疑他们流通了什麽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