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除了“一个女孩”,众人对“她”一无所知。陈维新把她保护得太好了,从不带她出入生意场合,她也从不参加酒会、舞会等;整个圈子里,没人知道她的年纪,甚至连名字都鲜有人知,就连和陈维新共同打下江山的魏晁也不过是和那个丫头见过寥寥几面,屈指可数。
有人猜测她是陈维新从孤儿院领养的孩子,也有人猜测她是陈维新的私生女;更有甚者,认为她是陈维新偷偷包养的小情人,小道消息还谣传说陈维新是个变态的恋童癖……也有报纸为夺眼球以此作为新闻发表,但没有人敢真正得罪那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冷面杀手,因为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把你逼入绝境,正所谓杀人不见血;所以那些报道也不过是放几张看不清人脸的模糊照片和干脆没有脸的背影,起一个耸人听闻的标题,配上几行捕风捉影的文字,而且不出两天那些新闻便会被陈维新出面压下去……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她”的身份,“她”的名字,“她”的一切仍旧是个谜。
现在这个“谜”正在干什么呢?
她在教室门外罚站。没带语文书和语文作业,被认为是不尊重老师、不尊重语文这门课的表现,更何况语文老师还是班主任;她显然是没办法被允许心安理得地坐在里面听课的。
作为今天班里第一个被罚站的人,陈盈盈觉得今天晚上有必要吃顿大餐好好弥补一下自己丢掉的脸。她趴在教室门外的护栏上看着校门口的方向望眼欲穿,一边计算着到底还要站多久,一边思索着晚上该吃点什么好。
靠窗坐着的洛北晨不知怎的,百无聊赖的目光就从黑板上转移到了窗外的陈盈盈身上。窗外的女孩虽然被人罚了站,却也很会自娱自乐,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一会儿背对着他望着学校门口,一会儿在楼道上看墙上贴着的名人格言,一会儿拿起手机摆起搞怪的表情自拍……洛北晨忍不住笑了,这姑娘真能作,都被罚站了还这么不老实。
“靠窗那个男生,叫洛北晨是吧?笑什么呢,跟大家分享分享?”班主任何文娟的声音把洛北晨拉回教室。
洛北晨收回视线,“没什么。”
“我看你是嫌教室太小关不住你是吧?”何文娟提高音量,“这么喜欢往窗外看,是不是想出去给陈同学做个伴啊?”
说完,全班哄堂大笑。本来其实洛北晨使出自己以前一贯耍赖的本事,这事也就一笑而过了,根本不用被赶出教室。但是这一次他却是二话没说,立马走出了教室。
身后传出班主任的声音,“现在的学生,真是一届比一届脾气大!还说不得了?!”
0005 5.是他输了
此时此刻的陈维新刚刚回到家里,正在陈盈盈的房间里翻找着她的语文作业和语文书。如果是什么文具落下了还可以让何叔去买来送到学校,但是陈盈盈的房间是除了她自己和陈维新任谁也不进的,只得他赶回家来寻找。怎么说呢,其实除了陈维新和陈盈盈,就只有打扫卫生和做饭的阿姨可以进到家里来,但是她们一般情况下并不打扫陈维新和陈盈盈的卧室,还有书房,为他们留有一定的私人空间,加上陈维新也并不想给陈盈盈养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坏毛病,所以她的房间都是她自己打理的。
陈盈盈的房间其实是称得起整齐二字的,落地窗擦得很干净,地板也一尘不染,床上用品都摆放得很整齐,连一堆毛绒玩具都像是开会一样排排坐在床头上。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她的书桌很乱,上面的书横着、斜着、站着、躺着的都有,作业本也是左一摊右一摊地摞在旁边,这让陈维新费了不少时间。
到了学校,这一节语文课已经结束了。但是第三节和第四节都是语文课,所以可怜的陈盈盈还得继续罚站。两个人索性靠着墙坐在楼道里聊起天来,洛北晨很会逗女孩子开心,讲的笑话逗得陈盈盈想哈哈大笑,但碍于还在上课时间,她只能捂着嘴偷笑,时不时的还伸手轻打罪魁祸首的肩膀。
陈维新匆忙赶到学校,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陈盈盈身后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