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后,全身冒冷汗,仍然回不过神。
他在、在、在……调-戏她呢,还是亵-渎她呢?
她是该拼命打死这个狂狼之徒呢,还是庆幸他说的“出血”,只是这样而已?
看到闻蝉傻了一般,李信轻轻一笑,抬起她下巴,哄她一般,“傻。”
他站起来,神情正经了许多:“别怕。”垂眼看她一会儿,手放在她头顶,轻声,“你看我乱七八糟的,但你别害怕。我是坏人,但我不会伤害你。”
月光照在他身上。
少年身上有旁人没有的味道。
引人沉沦。
闻蝉一怔,没想到他有突然认真的时候。他静静的样子,看得她心慌……
心慌中,看少年一挑眉,重新变得痞坏了,“有愿意嫁我了么?”
闻蝉一腔感动被喂狗,“……你走开!”
一脸血的李信笑得张扬可怕:“哈哈哈!”
他大笑着跳上窗,扬长而去。
心情愉快,想这个叫“文蝉”的小娘子,他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