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一个别人随便碰碰、就能碰没的假胎记。他以最大的诚意,让李信去以假乱真。他就用最极致的手段、最诚恳的态度,为自己达到这一目的。 他要任何人看了这胎记,都无话可说,都没有疑问。 他不光是要瞒闻蓉,李家大大小小的人,他都想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