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茧绥望着天花板。
又是天花板。
数不清多少个日夜,他在血淋淋的梦中惊醒,面对着天花板。
“你太敏感了。”他说,“你这几天一直不停说说说,我只是……你想要我和他说什么呢,难道要我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分开吗?”
岑骁渊的呼吸一顿。
茧绥继续说:“你总是用师兄来压我,你都把江宜晚拒绝了,这件事不是结束了吗,但还要很凶地对我……”
他直视岑骁渊的那双眼睛,手指勾到Alpha的衣角,“你不是喜欢我吗,那要对我好一点啊。”
他没能看清岑骁渊的表情,身上一重,一整只Alpha就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