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可能呢。
茧绥去摸沙发上的手机,没有摸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岑骁渊拿了去。
易感期单靠抑制剂真的可以挨过去吗,一针剂下去就会完全好转?
是不是还有过剩的多巴胺残留在alpha体内,不然岑骁渊怎么会像甩着尾巴的大猫,拼命想在他身上得到薄荷草。
可他给不出的。
一切在两人相遇时就注定了。
他是小猎豹身旁的陪伴犬,无法独自捕猎,生来就是群居生物,是一旦长大,就要分开,以免被当做猎物分尸掉的小狗。
他的情感没有泛滥到能给猎人一块自己的肉,鲜血淋漓地剖开自己,最后奄奄一息的也是自己。
他们又接吻了,唇挨在一处,舌尖的挑逗下,身体自然地拱起,室外冰天雪地,室内又热了起来。
两个人总要用动物的行为,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茧绥喊:“你慢一点,我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