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再说,他说得没错,除了眼下我们呆的这个地下城,还有D港、A巷两片区,余下大部分场域,都被‘夜莺’吞下了,他们在C区驻扎有很长一段时间,根基很深,不是轻易能撼动的。”
“但是,就在一年前,这些场域开始重新规划。”尘燃看向茧绥,“他们换了领头人,你猜这个人是谁?”
茧绥张了口,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神情已经给出了答案。
是岑骁渊。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回来时亲口和我说,你在A区给岑家当陪读,我后来从缘哥那里听说,那六年你过得根本就不好。”尘燃说,“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和你说,那么我想请问,你又有哪一次,是真心实意想要和我沟通?全部以我为好的为由,你又瞒了我多少?”
“那么我也可以说,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疯狗找你能会是什么好事,岑家人找你能是什么好事?事实证明,我猜得一点都没错。”
桌子底下,尘燃紧攥自己的膝盖,“你们现在哪里都不能去,我会安排人,躲开他们的眼线,你只能在我指定的范围内行动,这是你瞒着我的代价,你……”
话没说完,缘余先给了尘燃后脑勺一巴掌,眉宇间写着不赞同:“你平时就这么和你哥说话?”
尘燃很凶的架势一下蔫下去,叫了一声“缘哥”,又看向自己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