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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茧绥是他亲哥!
家人不就是应该这样吗?彼此牵挂,互相亏欠。
可茧绥从不对他提出要求,他哥对人的爱太虚无缥缈了,年幼时没有建立起来,余下小心翼翼地维系,只让人患得患失。
这是第一次。
唯一的一次。
茧绥向他求助。
尘燃简直想开窗大喊两声,怕被当做神经病,后视镜里频频看向车后座,板着一张脸说:“你在这边好好呆着,外面有什么消息我会托人传递,吃穿用度你给黄毛说,他会帮你安排。”
茧绥“喔”了一声,冲开车的黄毛道:“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大哥的大哥,就是我的亲大哥!哎呦!”
黄毛话音刚落,尘燃给了他后脑勺一下。
茧绥:“也不能白白让你们忙活,要是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们一定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