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掰另一个。
两个人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谁都没有去戳破。
吃水果时,茧绥不小心把西瓜汁落到衣服上,换衣服换到一半,褪下去一半,他忽然开口:“你在看吗?”
岑骁渊刚张了下口,茧绥说:“你可不能偷看,你发誓,Beta不骗Beta。”
岑骁渊:“……”
房间里静谧一片,茧绥换好了衣服,衣摆不小心掖进裤子里,岑骁渊伸手帮他拽出来。
茧绥一顿,顿得岑骁渊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刚刚有偷看我吗?”黑布的映衬下,茧绥只有鼻尖和嘴巴裸露在外,下颌尖尖的,抬头向上看,看着一片虚无,“算了,如果你真想看……”
他话说到一半,竟然把衣服撩起来。
两个人有好几个月没有亲热过,茧绥的身体光滑而平整,再不见那些青紫的咬痕,就连后颈那道疤也淡了一些。
岑骁渊的脸色一变,想张口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仿佛他真就是个哑巴,是一个被派来服侍茧绥的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