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岑骁渊暂且不提,尘燃和他也一直是以茧绥的意愿为首。
只不过茧绥很少向别人提出什么要求。从来都是他给予,他付出,至于回报,茧绥想都没想过。
江宜晚的不安表露在外,神情里的忐忑满溢出来。
缘余垂下眼看他,“对。”
Omega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他的情绪一直都写在脸上,很好猜也很愚蠢。
“因为他是这么走过来的。”缘余说,“他不会再把‘自己’推进去。”
这一句,江宜晚又听不懂了,缘余也不去解释。
他离开后没多久又有新的人来。
地上横斜出一道影子,江宜晚敏感地抬起头,在他面前伸来一只稚嫩的手。
茧绥没想到黄毛已经娶妻生子,而且女儿已经三岁多。
越过那面矮矮的墙壁,听尘燃的介绍,茧绥停下了脚步。
小女孩伸出手,手里的棒棒糖递到身旁的岑骁渊手里,那双漆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漂亮哥哥吃。”
长头发的女人不好意思地把女儿拉回来,说:“她一见到好看的人就走不动道,以前还说要给尘哥哥当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