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灼热的气息喷薄而出,一顶进入,茧绥涌出眼泪来,半软的性器在Alpha带有粗糙的指茧下又颤巍巍站立起来。
之后每一下操弄都带着重重的撞击,小床不堪重负地吱吱呀呀个不停。
“坏了、坏了。”茧绥求饶,“我坏了。”
“宝贝,你是Beta,不能怀。”
茧绥知道Alpha是故意听错,两只腿随着操弄一摇一晃,勾住岑骁渊有力的腰,感受体内的律动,磨到那一点时又舒服,会挺着身子和Alpha贴贴。
视线里一晃而过被摘下的Omega颈环,茧绥伸出去够,用指尖挑起,把那皮革项圈比划在自己的脖颈上,问岑骁渊:“你喜欢我这样吗?”
岑骁渊将碍事的颈环拨开,手指揉捏过茧绥的后颈,亲了亲那里的疤痕,“我更喜欢这样。”
他不再试图标记,不再齿咬,他留下亲吻。
Alpha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兽性,仅仅把信息素释放在茧绥的身上,沁人心脾的木质香,落在茧绥身上,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
他操得更深,恨不得将囊袋也操进去。
“我以为、你喜欢。”茧绥说,“你之前……还给过江宜晚。”
在床上听到其他人的名字,岑骁渊敏锐地眯起眼,“我什么时候……你是说期中测验?”
茧绥不吭声,只是看着Alpha。
他记得,颈环属于Omega。
不属于他。
他是附带的。
他以为他是附带的。
直到岑骁渊把和江宜晚的那笔交易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