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绥含糊地问:“我是在做梦吗?”
对上Alpha那双深沉的眼睛,他歪过脑袋,亲了亲对方的脸蛋,“你为什么不进来?”
“你忘了答应过我的。”Alpha咬上茧绥的耳朵,“你说了这次你要主动。”
……
“我以为、你喜欢。”茧绥说,“你以前……还给过江宜晚颈环。”
茧绥拿不住手里的颈环,掉下去,落在地上,无人去管。
他张口咬在Alpha的腺体上,嘴巴里充斥着苦涩的气息,小狗磨牙一般,咬咬又舔舔,哼哼两声,把嘴里的味道渡给岑骁渊。
岑骁渊喜欢他的头发、眼睛,他那么喜欢茧绥,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
茧绥抚摸他身上的伤疤,那些疤消散不去,他后颈上的咬痕也消散不去,但是这些不重要了。
他咬住嘴巴,被岑骁渊撬开,舌尖抵着,止不住颤抖。
待一切结束,阳光洒落在茧绥身上,他整个人昏昏欲睡,问岑骁渊:“我是在做梦吗?”
岑骁渊说“不是”,他不听,往Alpha的怀里凑,说:“你在梦里也不放过我,要把我干坏了。”
岑骁渊知道他一直都是清醒的,是故意装作没睡醒,好似这样能更大胆些,也确实太大胆。
茧绥困倦得搂住他的腰,含糊地问:“我们一起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