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欺骗他。
只不过,直到现在才被Alpha所察觉。
夜里狂风大作,雨水急促拍打在玻璃上,不睡冰冷的地板,也没有湿气往骨缝里钻,茧绥依旧睡不着,岑骁渊的话语还回响在他耳边。
“江宜晚说你怕我,我是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害怕?连实话都不敢跟我说,要一直撒谎骗我?”
岑骁渊压根不需要他的回答,咬完他没多久就把他塞进二楼的浴室里。待茧绥洗完了澡,又拿出药箱给他清理伤口。
尽管手法粗鲁,茧绥时不时就要倒吸口凉气,但碍于岑骁渊持续的沉默与那双发光的眼瞳。
他不敢吭声。
直至被塞进柔软的被褥,床头的灯光熄灭,茧绥仍不敢置信,好一会儿才敢扭动疼痛的脖颈,侧过身去。
对面岑骁渊的呼吸平缓,双目轻闭,丝毫不见方才发狂的模样,仿佛是平静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