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主卧门外。
要他带着属于Omega的颈环去考试,还不如直接把他挂在学校的旗帜上,反正都是社死,后者更能令他接受。
确定对方没开玩笑,茧绥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件高领的薄衬衣,左看右看,只有转头时隐约可见一圈痕迹,还是不放心,又在衣服外多加了一件带领的外套。
这回是彻底遮挡住了。
看来Alpha还是记仇的,在训练场时面对他的“挑衅”不动声色,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茧绥出门骑着小电驴,一小时后和缘余在校车始发地汇合。
三十几度的高温下,他满身是汗,头发里面都是湿的,开口就是:“我感冒了,有点怕冷。”
缘余的表情有些迟疑,最后还是体贴地什么都没有问。
上午接连两场测验,二人都发挥稳定。
直到下午最后一场,缘余和茧绥,岑骁渊和江宜晚,四个人分在一个考场,但不是同一时段。
巧的是,依旧是射击项目。
靶场上的Alpha面目冷峻且专注,随着一声又一声枪响,屏幕上不停闪出射击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