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放过那个Alpha,不暴露他的身份,还是现在你推开我,走出去,然后在将来的某天,得到那人失踪的消息。”
“……”
岑骁渊:“又或者,你想先看到岑沐的尸体,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在吓唬你?”
茧绥骇得说不出话来。
岑骁渊:“茧绥,你来选吧。”
茧绥:“……呆在你身边。”
岑骁渊:“声音太小了,我没有听清。”
茧绥只好又重复一次,喉咙更疼了,仿佛有血沫溢出,哪怕服药也无济于事,灵魂的缺口无法弥补。
“那么,你来演给他看吧。”岑骁渊说。
茧绥没能立刻听懂。
“你不是最会说谎了吗,那就说给所有人听。”岑骁渊将他的手指牵起来,在自己的唇边印上一个吻,语气残忍,“就演我们在一起了。”
公车驶向更远的地方,驶向田间和未成熟的麦地,晃过郁郁葱葱的树木,色泽缤纷的花朵,灿烂的烈日下,旅途是未知的。
“我们要去哪里?”茧绥忍不住问了第二遍。
这一回岑骁渊照旧回答,比第一遍更肯定。
“我家。”
茧绥忽然想到第一次出门的时候,岑骁渊和自己说过,他有一个想去的地方,但还不是时候。
那么,现在就是了吗?
直到公车停站,岑骁渊拉着他又走了长长一段路,有人在放牧,听到羊叫牛吽,茧绥忍不住转头看。
“在看什么?”岑骁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