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的失踪,这一切都无从发泄和悲鸣。
好一会儿过去,茧绥的双手轻轻搭到岑骁渊的背上。
就像六年前,在离别的最后一刻,他给岑骁渊的祝福也真诚。
“希望你一切都好,少爷。”
“岑骁渊,我希望你赢。”茧绥说。
在这一刻,他看到无数的影子,是十三岁,被岑骁渊一个枕头砸中了,也要去给对方上药的自己;是十四岁,蹲在院落的角落,等待岑骁渊归来的自己;是十五岁,在得知岑骁渊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后,松一口气的自己。
十六岁时他给自己起了个名字,没有人在意,无人的时候,只有岑骁渊会叫他“岑点心”。
而十七岁往后所有事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