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低沉粗粝:“内裤脱了,自己坐上来。”

她双腿发虚。

“宋新觉,别这样。”她觉得特别委屈。

明明人前装作不认识她,可是现在却这样对她,还用这幅语气与她说话。

“哪样?”少年瞥着她,伸出手将她扯到了自己腿上,他双腿张,将她放在自己单腿上坐着,鸡巴就贴在她的腰侧。

他伸手从她腿心间钻进去,摸到她盛满春水的玉壶,温润滑腻。他食指插进她甬道里搅弄着:“这样吗?”

少女拼命夹紧腿,媚肉将他手指都绞得紧紧的,眼角带着湿意:“不要,唔……”

“那要怎样?”少年语气冰凉,动作毫不收敛,翻云覆雨番搅动,将水液捣得啧啧作响,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上周下午体育课,你在哪儿?”

“我……”她睁了睁雾雾的眼,想起来他打给易川的那通电话。

她浑身发紧,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这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