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客官此言差矣,这大寒可?没人规定说这下人的身价该是多少吧?”
说罢,洛榕又是勾唇一笑?,语气轻飘飘地道来一句:“既然?客官看上了本家的人,那便拿五百两银子来买吧。”
见洛榕将这男子耍得?气恼,周围的人群也不免发出了些笑?声来,而被男子听去后,心底更为恼怒,他暗暗握紧了拳,目光深沉地盯着洛榕,道:“我没银子,但这人,我今日是必须得?带走。”
他原本也没这念头?,可?现下被洛榕如此戏弄一番,内心那股胜欲又起,不带思琴走,他今日便不会甘心。
言毕,他从怀里掏出个?令牌,举在洛榕眼前,道:“你可?识得?,这是何物?”
洛榕眼眸眯起,仔细瞧着面前这块令牌,牌身用金料所制,在牌中央刻着大大的“寒”字,而上下左右各是一条蛟龙。
这令牌她怎会不识得?,相?反,她可?熟悉得?很。
这正是大寒皇室才拥有的令牌。
想?此,洛榕又凝眸朝男子看去,他能有此令牌,只有两种可?能,一为皇家人,二便是皇家人所赐,而一般皇家所赐者,都为心腹,亦或其他重要人物。
如此看来,这人身份不一般啊........
洛榕暗暗在心底思忖着,旋即,才面露出困惑道:“这是?”
“呵,就知你不识得?。”男子收起令牌,眼神轻蔑地睨了她一眼,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畔轻道:“告诉你也不怕,这令牌便是代着大寒皇族的身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人身上那过于雄厚的气息凑来,扰得?洛榕不适,便往后偏去,可?这动作?在男子看来,却是洛榕恐惧的表现,不免又是冷笑?一声。
洛榕将计就计,顺着他的意,装作?极为诧异的模样,后退一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是?”
见状,男子心底极为愉悦,眼神又往她身后的思琴瞥去,道:“这便不透露了,你只需知,我上头?有人,而这丫头?,我今日要定了。”
“当家的,我想?,你会懂点事儿的吧?”
本以为,洛榕会就此,乖乖让开来,可?不料,洛榕一改方才的惧色,站直了身来,朝他道:“大人,此事恕小的难以从命啊。”
一句落,洛榕又将声音提亮了些,再?道:“您这般做,与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有何不同?”
“您来这儿大闹一番,有买卖您又不做,又要强行将本家人带走,于情于理?,我都不该让这一步吧?”
“各位,我说得?有错吗?”洛榕洪声一喊,又看向?四周聚集的民众。
原本大家伙儿聚在这儿都是看戏的,可?现下见洛榕将话头?抛给他们了,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到底该不该发声。
不过,总归是有心存正义?者,不知谁在里头?应了洛榕一声,旋即,便有越来越多的声音附和。
男子眼见众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心中也不免更为怨恨起洛榕的挑动,而众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也不能再?将思琴带走,只得?作?罢。
走前,他朝洛榕恶狠狠又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小子,很快你便会后悔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罢,他便猛地撞了下洛榕的肩,从他身侧大步走过。
洛榕凝着他的背影,并未多想?,只道他是故意吓唬罢了。
而一旁的小二看了全程,心中略有疑惑,等那人走出门外后,才忍不住朝洛榕问?道:“侯爷,为何您不说自?己?的身份?”
“不然?,那人哪还敢同您说三道四的,定是夹着裤子,屁滚尿流地走了.........”
洛榕被他这话逗笑?了,摇摇头?道:“如此做,自?是有我的一番道理?。”
“下回他若还来,便尽快命人报给我。”
“好嘞,那小的先去忙活了。”
洛榕颔首,而小二得?命后,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