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臀被这股力道顿得生疼。
他猛地撩高她裙摆,撕开她的贴身底裤,扯下长裤拉,动作粗狂得今人猝不及防,而后沉猛的攻占进她的深处。
“啊……”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惊慑住。
他们居然就在茶几上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轻咬着下唇,慢慢调整身心去适应他的突袭,直到再也无法聚存足够的理智去考虑相不相信的问题……
冷恺群吃醋了!
隔天早晨,她从一整晚的折腾中清醒过来,立刻跃想到如上的结论。为此,她做了一件从不以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傻笑一整天。
性爱之于她,具有其奥妙美丽的必需性。唯有在他沉潜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她才深刻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旁边存在着另一个灵魂,生命不再孤绝得令人难以忍受。
偏离了本命太久,她想,她实在变不回一株真正的冷梅了。
“恺……恺……恺梅?”充满了迟疑的唤声,从人行道的边缘传来。
她放低怀里的购物袋,从交错的青葱和长面包看出去,插进锁孔的钥匙霎时停顿住旋转的动作,一如她肢体的僵凝。
一个沧桑狼狈的老人,抱着看起来和他同样败旧的烂背包,怯怯叫住她。浓重的异味从他衣裤里发散出来,显然好长一段时间不曾洗浴了,经过的路人皱着眉掩住鼻端,赶紧加快速度离去。
他的手指不停拧绞着背包带子,嘴角试着挤出和善亲近的笑,肢体话言在在透露出惊疑不安,以及担心被拒绝的情怯。
她抽了口气,背脊重重退撞上铁铸的门。郑金石!这个人竟然会重蹈入她的生命里,防卫心强烈又惊惧的冲泛进她心头。
“请你不要这么害怕……”颤巍巍的手举起来。
“别过来!”她连忙闪躲,水眸惊惶错乱的瞟向铁门内,大楼管理员也正注意着他们,面露关切的情表。她稍微安心了一些。“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郑金石的手颓然垂下来。
“我……”他拧扭起糙皱的老脸,彷若要说些什么,嘴巴蠕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沮丧的低下头。“我只是想看看你,看你过得好不好……没事的,我不会再来打扰你。再见。”
他缓缓转过身,垮着肩头一步步走开去。
那个老残削弱的背影,彷佛充满了绝望,带着放弃与整个世界对抗的认命。
她怔忡遥望着,恍惚的想:这个人是她的父亲啊!当她理所当然的过着优质生活,享受来自于上流环境的宠眷时,他可能正露宿台北车站,从垃圾筒里翻找乘客吃剩的便当。
凭着体内那一半横流的血源,她也该问一句最基本的“你好吗”。
“等一下。”
郑金石连忙转身,回旋的速度太猛烈,差点害他重心不稳的跌倒。
“你……你叫我?”混浊的眼里浮起一丝丝希望。
“嗯。”她勉强点点头,仍然无法确定是否应该和他交谈。“你找我有什么事?”
老人张开嘴,又闭上,显得那般欲言又止的为难。
“你需要钱?”这是她唯一能思及的可能性。
郑金石颓丧的垂着脑袋,嗫嚅低语,“我知道,你一定以为我是来敲竹的,其实……其实不是这么回事……”
“你需要多少钱?”她只想尽快把这次偶发性的趋近结束掉。
“我有一个朋友……这些年来我们一起流浪……我就只有他这个朋友……他……他……”他结结巴巴的想解释。
“你不必向我解释太多,只要告诉我你需要多少钱。”一旦有了第一次的付出,她不是没想过郑金石再回来要求更多的可能性。可是,他这样的衰弱,这样的槛褛沧桑,即使继续索讨,也讨不了几年。在她负担得起的情况下,就算是帮亡母纪念那段往日情怀,也理所应当。
郑金石惭愧羞报的伸出三根手指头。
这算多少?三十万?二百万?三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