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天。那人,龙海清早有叛心,只因为他是我父亲的养子,跟我乃是从小玩到大的,在外人看来我们情同兄弟,一直便没有合适的名义反叛,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没有机会。所以,就算玉宸没有打伤他的儿子,等将来时机到了,他也会制造别的借口让自己叛得名正言顺;时机不到,玉宸打伤了他儿子,他也不会跟我翻脸。昨日他还来主动跟我请罪,说自己教子无方……”楚云是无论什么事,只要林琅清感兴趣,他就愿意说。

林琅清最初还会因为楚云的信任感到受宠若惊,后来惊着惊着惊多了,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心里就只有甜蜜和温暖。

楚云从不会认为他笨、可能不懂这些,就不给他讲。

从时局,到练兵的方法,再到新进口的某批武器的参数,所有的东西,只要他问,楚云就细细地讲。仿佛能不能懂不重要,只有他的兴趣最重要。他一旦露出对楚云的事感兴趣的模样,楚云眼里就会有愉快的光亮闪动,好像受到了某种嘉奖。

楚云既是这样的温柔又好,模样更属他见过的男士里最英俊的一等,在自己都没有清晰意识的情况下,林琅清的“惜花之心”再次狠狠地发作了:

“仲凌,你为什么每次都穿这么严实啊?你……下面明明都……”

胀那么大了……

他不好意思直言,脚从楚云的手上抽回,热着脸伸到楚云鼓起的部位点了点,“总憋着不难受吗?脱下来吧?我帮你摸摸它,好不好?”

林琅清心疼地问。

这时候,两人已从书桌讲正事讲到了沙发、又从沙发聊闲话聊到了床上。

楚云站在床尾,身上是之前从省长公署回来就一直没换下的衣服。上身为改良版的宽松中山装,是较浅的驼色,在夏天穿既正式又不会显得太过闷热,扣子已经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衫。下面是裤线笔直的西式长裤,搭配着黑色的皮鞋。

而林琅清却已经在接吻的意乱情迷间,被楚云剥光了,连洋纱袜子都被楚云边亲边脱,给一一扒掉了。

楚云让他赤裸的纤足一点下体,又听了他这又纯真又淫浪的邀请,一时只觉头脑热到了晕眩的地步。沉重而凶猛地压到床上,楚云一手按住林琅清后腰,一手固定他的脸,将他樱桃般晶莹润泽的柔软唇瓣含住口中,像是吮吸一块甜蜜的糖,发了疯般汲取林琅清口中津液。

“唔……”

林琅清是真要被亲晕了。楚云的吻总是照顾到了他的感觉,而又不失热烈,甚至,可以说是痴狂在楚云那里,好像他的唾液都变成香甜的蜜汁了,

“琅清,你好甜。把舌头伸出来,琅清……”楚云呼吸急促,含住了林琅清的舌头,在口中吸弄撩拨。

林琅清早就坦白了自己曾经睡过其他人,还不止一个。本以为会招来楚云的嫌弃,然而无论从当时楚云的回复看,还是从楚云后来的表现上看,楚云似乎并不介意。

他当时忍不住问:“真的不介意吗?”

楚云笑着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