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到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她来调阅下岑穆兰之前来就诊的资料,哪知道刚提起这个名字,大夫就已经有了印象。

“您是说岑老师啊?”那大夫说:“主任,您调岑老师资料干什么?你和她什么关系啊?咱们科情况特殊,就算您是内部员工,不走公面儿我也不敢给您。”

白清竹被问住,刚要说什么,后面突然冒出来了个声音。

余故里大大咧咧的拉着岑穆兰直接起过来了,往白清竹身边杵,说:“是我媳妇儿……就也是岑老师她另外个女儿,这关系您明白了吧?家属来着。”

本人都过来了,那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夫了然的点头,请岑穆兰坐下。

屋里的人暂时被清出去,只留下岑穆兰个人在里面。

余故里和白清竹在外面等候区找了个地方坐,余故里打眼看了圈,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叹道:“人真多啊。”

“过年期间,心理科的人是最多的。人际往来压力变大,四处都是应酬和虚与委蛇,人的心理防线很容易崩塌。”白清竹道:“还有过年后那段时间,工作压力骤升,很多职业面临的人情往来也会变多,再加上其中和期末,以及高考前后阶段。”

后面这些大多是学生比较容易生病的时间,余故里听着往后倒了倒,念叨着:“大夫说如果家族里有直系血亲得了抑郁症的话,会遗传的,越越可定要好好的啊。”

“她会的。”白清竹摸了摸她的手。

“干嘛啊。”余故里回捏她:“耍流氓啊。”

白清竹时无言。

余故里贫嘴下后,像是的乐趣样觉得好玩,弯着眼往她身上又蹭蹭,肩膀挨着她说:“逗你玩的。”

她们坐的是最前排心理科和其他科室还不太样,前排的位置几乎没有人坐,因为大多数来排号的人都会在前排许久,很多人不想让别人注意到自己,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

大多数人都是自己坐在某个区域的角落里,不说话,不抬头,有的戴着耳机,有的盯着某个地方发呆,还有的正在哭,克制不住眼泪的分泌,也有的人四下到处走动,遮掩不住脸上的燥郁。

余故里看了眼,完全没有了调笑的心思,说道:“白老师,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

“想把你爸妈接到S市?”白清竹眼看穿她的想法:“我觉得可以,姥姥姥爷也得起接过去吧?她们离不开人照顾。”

余故里抿抿唇,沉默着点头。

她说:“不过不会跟我们住在起的,我在附近给她们再租套房子……”